临近考试周,原本空荡荡的图书馆此刻却人满为患。

不过借着南宫同学国民偶像的光环,我们还是顺利找到一张桌子。

为了方便给南宫同学讲解题目,于是我坐在了她旁边,而即墨同学就坐在我对面。

不得不说南宫同学的记忆能力真的非常棒,基本上一些定义啊,理论啊,她默读几遍就能完整的背出来。

但是她好像在数学方面不是很擅长,高数、线性代数和概率论基本一窍不通。

这可麻烦了,因为数学对我来说也是一知半解,就应付考试来说应该没什么问题,但是要我去教别人的话我的水平还远远不够。

“这里又错了哦。”

我指了下那道习题。

“欸?果然是我笨吧?樱芝你明明已经说了好几遍但我还是不明白。”

南宫同学看起来有些失落。

“没有的事哦。”

尽管南宫同学可能真的有些笨,但是作为朋友我应该去安慰她而不是责骂她。

“呵呵……”

坐在对面的即墨同学突然笑了起来。

这家伙有病吧?看马克思都能笑。

即墨同学合上课本,望向我们。

“你个笨蛋居然还有脸安慰别人,南宫同学都后悔找你这个猪头来教数学了。”

“你才猪头呢。”

我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

“你就只会说‘先这样,再这样,然后这样,接着是这样,最后答案就出来了’谁听得懂啊。”

“欸?是这样吗?”

我转过头盯着南宫同学,只见她有些尴尬像是怕我难堪而不愿意正面回答,但是那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其实我从刚开始就不明白为什么要先这样。”

额……

为什么要先这样?

谁知道啊,课本上的例题就是先这样解的啊!

“这……”

我求助的把目光看向即墨同学。

她一直手托着自己的脸颊,一只手无聊的翻着那本马克思主义。

“啊,口渴了。”

这混蛋,别趁机敲诈我啊!

“我知道啦,午后红茶是吧?我去买。”我朝她撇了撇嘴,转头问南宫同学,“南宫同学要喝什么?”

“我的话不用了,谢谢。”

虽然她说不用,但我还是给她买了罐热咖啡用来提神。

在门口,我就远远地看到即墨同学坐到了我的位置上和南宫同学在小声嘀咕着什么。

是在讨论习题吗?

等我走近,她们又安静了下来。

我把买来的饮料分给了她们。

“谢谢。”

“打开。”

说谢谢的自然是南宫同学,而会说打开的也就只有即墨授之这个万恶的奴隶主了。

“刚才你们在聊什么?”

我拉开椅子在南宫同学的对面坐了下来。

“在聊你什么时候会跳楼自杀。”

“别笑着说这种令人恐怖的话啊,而且我才不会自杀呢!”

我白了眼即墨授之。

“你再敢用眼睛瞪我,我就把它挖出来炒了吃。你猜沾点肉汁的话会不会更美味呢。”

“这么恐怖的事谁会猜啊!”

这家伙腹黑起来还是和以前一样,令人毛骨悚然。

“你们关系真好啊。”

南宫同学眼神复杂的看着我说道。

“欸?才没有很好呢。”

我忙摆了摆手。

关系很好?怎么可能!

我现在都莫名其妙的成了她的奴隶了啊!

陪南宫同学复习了一下午之后,我送她到校门口,接她的司机早已在了。

“谢谢你帮我复习功课,樱芝。”

“哪有,明明后面都是即墨同学在帮你,我什么都没帮上。”

她突然扑上来一把抱住我,“我可以抱你吧?”

喂喂喂,你整个人都已经扑上来了问这个还有意思吗?

不过,身上的味道真的好香啊。

她趴在我耳边轻声说:“我劝你还是离即墨授之远点好哦,那个人太危险了。”

在我反应过来时,她已经离开了我的肩膀,站在前面看着我。

“为、为什么这么说?”

其实即墨同学很危险我早就知道了,她现在甚至都不再掩藏自己的目的还直接宣称要杀了我。

但是就呆了一下午,南宫同学为什么会得出这样的结论。

纪念日晚会那次舞台事故我答应端木同学并没有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除了我和王子千岁这两个当事人应该没有其他人知道,最多也就是东门老师可能会知道。

“感觉哦,女人的感觉一向很准的。不是吗?”

不是吗?

这种事就算你反问我我也不知道啊,毕竟我又不是货真价实的女生。

不过就算我不是女生也知道感觉这种虚渺的东西是不可以相信的。如果一开始感觉真的准的话,那么也不会有那么多深闺怨妇恨着说‘天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了。

应该是我出去买饮料的时候,即墨同学和她说了些什么话才让她如此认为的吧。

既然南宫同学不想说,我也没打算盘问下去。

“我会小心的。”

“那么,明天见。”

“欸?”

明天见?也就是明天还要继续?

南宫同学的回答肯定了我的想法。

“明天也要麻烦樱芝你帮我复习功课。”

“哦、哦。还是下午吗?”

她摇了摇头,“明天的话上午我就会来学校,那到时候再联系了哦。”

她在几名黑衣保镖的簇拥下上了车,然后离开了。

晚上吃饭时,我突然想起来于是问东门老师:“姐姐,南宫这个姓在我们国家很特别吗?”

“还行吧。”

她喝了一大口啤酒,然后惬意的打了个酒嗝。

“你慢点喝啊。”

“怎么突然问这个?是南宫舞衣对你说了什么吗?”

“没有。只是听即墨同学说南宫这个姓好像挺特别的。”

“嘛,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吧。”

欸?

“这种事我完全不知道啊。”

“但是南宫舞衣她一开始并不姓南宫,是个十分普通的姓氏,好像是初中时候改的姓吧。”

“这种事你怎么知道的啊?”

“这有什么稀奇的,我还知道你以前叫司马宝宝。”

“不会是我家老妈告诉你的吧?”

我眉毛不自然的跳了下,有些尴尬。

她喝口啤酒,结果还没咽下去就喷了出来。

“噗!司马宝宝……哈哈哈……现在想起来都想笑!”

“现在不是笑的时候吧,给我道歉啊!”

我的脸上湿嗒嗒的全是酒味。

“你自己拿餐巾纸擦下就好了。”

我去洗手间把脸清洗了之后再重新回到餐桌上。

“所以说你到底怎么知道这些事的啊?”

“你难道不知道有个东西叫做档案吗?”东门老师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笑了起来,“司马宝宝,哈哈哈……”

混蛋,这有什么好笑的。

说实话这名字比那些二蛋、狗娃强多了好吧!

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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